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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的時間是難熬的,從掛上電話到現在,不過十分鐘,對小希而言,每一秒都是苛刻的審判,盼著藤真出現,也盼著他能夠冷靜接受;同時,也判著她的選擇、她的決定。

今天的夜晚特別安靜,秒針滴滴答答的聲音,響得明顯,小希開始有些焦躁,隨著藤真出現的時間越來越近,她就越緊張,但她也想不到有什麼方法能夠緩解這樣的不安。就在屋裡來回踱步的同時,有人敲門了。

“叩叩叩!”、”叩叩!”、”叩叩叩!”
敲門聲此起彼落響起,感覺得出來對方的心急。
小希愣了一下,雖然在聽到敲門聲的同時,心裡閃過一絲猶疑,但她也沒想太多,立即開了門,看向門外。

「藤真?!」還沒看清楚對方,小希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向屋內,對方張開雙手,強力抱住她,她只能隨著這股力量,往後退,平衡著不要跌倒。
但屋內僅開著一盞昏暗的桌燈,對方先是撞到一旁的鞋櫃,然後被桌燈的電線絆住,跌了個啷嗆,順勢把小希攬坐向沙發,自己則是跌到地板上。
小希對這突如其來舉動嚇了一跳,正納悶著藤真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行為時,對方迅速起身,直接吻上她。
小希睜大雙眼,開始抵抗,她雙手雖奮力推擋,但對他而言,不過只是輕輕搔弄般的不痛不癢。他不是藤真,因為體格明顯高大壯碩許多、力量更是大到讓她無法招架。

「牧?!」靠著摔在地上但仍亮著的桌燈餘光,小希馬上就認出眼前的面孔。
聽到自己的名字被叫出,阿牧先是靜止了動作,但隨後又繼續往小希頸項間吻去,雙手順勢解開她制服前的鈕扣,欲褪下她的衣裳。

「等等,你做什麼!!」小希情急之下,掙扎得更加劇烈,但牧也抱她抱得更緊,強勢地沒有要停下一切。
牧突如其來的舉動,確實是嚇到她了,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,只能靠本能反射動作去抵擋,她越是抵抗,就越挑起牧想要征服她的慾望,有如在比賽中對勝利的異常執著,此時的她,已然是他掌中物。
他的雙手游移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與背,強大的力量讓她無法抽身,雙手用盡全力抵住牧厚實的胸膛,將他們之間硬是隔出距離。

眼前的她如小鹿般驚慌的眼神,並沒有讓他心軟,也許是積壓在內心的情感已達臨界點,一次爆發出來的結果;也或許是某種預感,害怕她會忽然消失。種種的種種,讓他強烈的想佔有她,一個使力,將她再度擁入懷中,身軀緊貼著彼此,他可以感受到她不斷加速的心跳,無力的掙扎只是更挑起他的慾望。

「你住手!」小希聞到了牧身上散發出的酒氣,她知道他喝酒了,還喝了不少。不然平常的牧不會這般霸道無禮,像頭野獸只使用蠻力,沒有一絲溫柔。希勉強抽出右手,用全力給了牧一記紮紮實實的耳光。
牧感到臉部一陣刺麻,但這巴掌並沒有打醒他,反倒惹火了這頭野獸。他豪不客氣地強吻上她的唇,無視她的激烈反抗,一手從她的背脊游移到胸前,另一手順著腰往下撫探,他的身體散發著雄性動物的費洛蒙,滾得發燙,眼前的女孩正是他的獵物。

「唔……不要!!」小希將頭撇開大叫,扭動著身軀,盡可能擺脫牧的觸碰,但並沒有太大成效,在牧的面前比力氣,簡直就是小蝦米對抗大鯨魚。
牧持續著具侵略性的動作,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。希被逼急了,不知道該怎麼阻止牧,豆大的眼淚撲簌簌地掉,代表無言的抗議。
牧查覺到她不再奮力擺脫自己,反倒蜷起身子,抽咽著發抖。
她很害怕。

希的眼淚喚醒了牧,他看著像隻小白兔瑟縮在身下的她,頓時意識到自己方才潛意識的蠻橫,愧疚感油然而生,他這時是完完全全醒了。

「對不起。」牧小聲道,語帶滿滿歉意。他知道他不僅嚇著了她,也傷害了她,那個他想要好好保護的人。
希坐起來,把自己蜷成一團,掩面哭泣,身體仍不斷顫抖著。
牧伸手輕拍她的肩,想給她些安慰。她躲開,叫他離開。
他無話可說,看著她的無助,他好憐惜,也好後悔。他脫下自己的運動外套,輕輕覆在她身上,無神地緩緩步出大門。

而牧不知道的是,在他後方而至的藤真,目睹他離開小希的家門,微微瞪大的雙眼與抽動的嘴角,以及內心的波瀾,被複雜的情緒充滿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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